国的人均占田算,田地占有量很少。而如果只以丁男算,则也不算多。因为一个丁男拥有的田地,其实是差不多一家人的田。
大唐八亿五千万亩地,包括了许多肥力较差的田。而且,这些田也不能全用来种粮食,还得拿出大部分来,种桑种麻,甚至种榆树枣树这些,这都是朝廷规定必种的。
此处还要种一些其它的经济植物等等。
因此真正能用来种粮食的地,其余也不多。而这个时代,亩产量更低,哪怕有李超推出的沤肥施肥法育种法等,也依然还是较低的亩产。
“如果朝廷以一千五百万丁男这个数额来计算,则一年朝廷的租是三千万石粟收入,调收入是绢一千五百万匹,绵四千五百万两。另外庸折绢两千两百五十万匹。合计,一年租庸调收入,三千万石粟,绢三千七百五十万匹,绵,四千五百万两。”
这是最理想的数字,事实上现在大唐虽有一千五百万丁男,但有许多不课丁。课丁的数量并不多,加之每年总有许多地方受水旱霜冻等灾害,朝廷照例要给灾区减免。
而庸,多数情况下朝廷都是调百姓服役,甚至是超期服役,超期服役的百姓,不但不用以绢代役,而且还能减免租调。
因此,朝廷实际上的租庸调收入,比理想状态下少许多。
不过如果以现在的这个丁额来摊丁入亩,摊入八亿五千万亩田地中,并且永不加赋的话,每亩田的丁银倒不多。
“每顷地摊租三石五斗三升,合每亩,三升五合三。”长孙无忌迅速的报出一个数字。
李世民皱眉,“比原来的租还高。”原来是每丁租两石粟,而均田制是每丁百亩地。
“陛下,均田每丁百亩,只是狭乡边地,实计上内地授田往往不足百亩,尤其是中原等地,更是只有一丁二三十亩。因此,如果按宽乡计,则摊入的租确实比原来高,但如果按实际情况算,那么这每亩三升五合三的租,不算高。”长孙无忌提醒道。
“调,折每顷地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