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当年她在诛仙台上斗法之时,展红泪还在台下为她助威来着,可是她百年闭关出关之后几乎便未看到展红泪,听说是被燕锦儿打发出去历练了,段玉也跟着一同走了。葭葭一时感慨了一声,又想起外峰的袁老和欢喜,听闻为了让欢喜领悟冲击金丹的诀窍,袁老一早便带着欢喜离开了昆仑,眼下也不知道去了何处游历。
兜兜转转间倒是相识的修士有一大半都不在此处,葭葭轻叹了一声,眼角余光一扫,扫到了兴奋莫名的原痕,连忙把目光撇开,原痕还是算了吧,她避一避为好。
葭葭兀自感慨了片刻,昏迷了两个时辰的子桥也在此时悠然惊醒,眨了眨眼,一下子坐了起来,眼中有几分茫然:“我这是怎么了?”
虽说因看着葭葭、顾朗等人熟悉的样貌,他并未生出惊吓之意,可还是有些不能理解:“我不是在练剑么?”
话未说完,那头兴奋莫名的原痕便走了过来,指了指天,“天太热了吧,大抵你昏倒了。”
一个元婴修士因为天太热了,昏倒了?葭葭面色古怪看了眼原痕,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怎么会想到这么个奇怪的理由。
没有人理会原痕,倒是顾朗在这时突然开口了:“子桥你近日想必勤奋非常,日夜练剑,体内灵力有所不达,自是生出了几分倦意。斗法开始前不需再练了,斗法伊始,并非一日之功,劳逸结合,方是上策,莫担心了。”
眼见顾朗都这般说了,子桥连忙称是,也盘腿坐着开始打坐歇息。
葭葭看了眼顾朗,没想到他还有如此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不过竟也叫他说通了,葭葭觉得好笑却也有几分无奈。
无视了像个赖皮糖一样赖在他们几人身边不走的原痕,葭葭眼看奋笔疾书的秦雅似是突地失了灵感,而后便收了手中的笔,从储物袋中取出几卷玉简,葭葭看玉简之上略有几分泛黄,似是已有一些年限了不由多看了几眼。
大抵是她的动作被秦雅看到了,秦雅头也不抬,只口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