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师妹不必介怀。”
“也是。”葭葭张了张唇,最终只能嘟囔出了这一声,点了点头,却仍有些不放心,“总这么笑着,应当会叫人生疑吧!”
庄子詹听闻却是眉尖一扬,难得的面上染上几许得色:“放心,虽是雕虫小技,却也甚是好用,”葭葭只听他说话间对那两只纸人喝了一声:“坐下。”
葭葭只见那两只纸人听话的坐了下来,表情含笑,面色不变。
还不待葭葭说话,庄子詹又下令:“转身。”“跑两步”……
纸人一一照做了,应当是没什么问题了。葭葭实在是挑不出刺来,只是,只是为什么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一种很微妙的违和感呢?算了,葭葭搓了搓手臂上起的疙瘩,败下阵来,对庄子詹笑了笑:“庄师兄,咱们走。”
“嗯。”庄子詹最后让那两只纸人做了个背负双手,一道含笑看海的动作,便疾走了两步追上了葭葭。朝她做了个手势,“因我等这次是偷偷跑出来的,虽说卫真人那里有纸人挡着,可这岛不过巴掌大的地方,我等还待小心行事才是,千万莫要碰上邱真人,否则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嗯,葭葭明白,多谢庄师兄提点。”二人说话间一前一后穿过了几个法帐,渐渐远离了此处。
行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葭葭脚步停了下来。见她如此动作,庄子詹连忙问道:“连师妹,可是出了什么事?”
却见葭葭面上竟是难得的一片纠结之色,满面茫然,只听她嘴唇动了动,虽未出声,可通晓唇语的庄子詹却一下子便明白了她想说的那两个字“杀气”。
“杀气怎么了?”庄子詹并没有天生战意,对比葭葭超乎寻常人的五感,只能靠神识打探,一个不留神便会暴露行踪的他可说对危险的预感要比葭葭慢上太多了,不过庄子詹也不是那等偏执之人,以人之长,补己之短,他是极为乐意的。
葭葭却并没有立刻回话,只是闭着眼睛沉默了片刻,再睁眼时,整个人浑身上下却不复方才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