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点点头,算是接受了铁一的建议。
迎宾馆里的霍贤,潘凤,冯喆一群人也没有歇息,围坐在烛光下面,继续讨论今日见铁心源的得失。
“哈密王比老夫预料的要聪明。能在老夫三两句试探的话语中准确的找到我们来哈密的原因,堪称一代人杰。”
潘凤没了白日里嬉笑怒骂的浮滑之态,一张老脸绷得很紧。
霍贤皱眉道:“铁心源原本就是东京城声名鹊起的神童,即便在太学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能赤手空拳在西域开创如此大的局面有区区急智不足为奇。
新法乃是治国良策,老夫相信以铁心源的眼光不会看不到其中的好处。
尤其是我们用哈密最缺少的人才来开局,他很难抵制这个诱惑。
事实上,有一个英明的君主支持新法,要胜过无数庸人支持。”
冯喆皱眉道:“我们的新法,对哈密国是有益的,而哈密国现在根本就没有一套切实可行的国策,一张白纸上作画,能有更多的选择。
老夫不担心铁心源会拒绝,却担心欧阳修从中作梗,朝中,司马君实已经对王介甫的《万言书》有了警觉,以欧阳修在哈密国的威望,他有左右铁心源心思的能力。”
方平敲着桌子道:“老夫更担心铁心源的消息来源,一部《陋室铭》足矣让我等警觉。”
霍贤沉声道:“老夫多年以来,一直在苦思救国良策,王介甫的《万言书》让老夫眼前豁然开朗。
既然旧有的规矩,已经成为了大宋这头病牛的桎梏,打破旧的枷锁,给病牛治病,让它重现活力,堪称良策。
只可惜官家并未接受王介甫的主张,这让新法的施行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我等只有在哈密国这片国土上以新法为蓝本,做出切实的功绩,才有继续大宋全国推行新发的根本,因此,哈密变革迫在眉睫。”
潘凤取过一张地图铺在桌子上,指着地图上标注出来的哈密全境道:“这是一个方圆三百里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