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咬着牙齿,在家里学习骑射。
材官曾经的辉煌和强盛,仿佛逝去的时光,似乎再也无法追寻。
但李沮,从来不曾忘记。
当年,当他还很小的时候。
匈奴人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他的父祖们,穿着坚实的铠甲,举着长戟或者巨盾,列成一个大阵。
任凭匈奴人如何的肆虐和挑衅。
他们,如同泰山一般,巍然不动,只是沉默的面对着匈奴人。
最终,匈奴骑兵不得不退却。
家乡保住了,桑梓得到了安全。
百姓和官吏,都用着崇拜的眼神,看着那些满身伤痕,从前线退回来的材官勇士。
但现在呢?
人民的崇拜目标,已经转向了那些骑着高头大马,鞍马齐备,将长弓拉成一个满月的骑士。
材官们,已经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甚至,没有了,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的累赘和负担。
那些曾经可靠的子弟兵,也纷纷用脚投票,离开了世代带领他们与匈奴奋战的李氏,转而投向了另外一个靠着战功崛起的骑士。
材官……
还有希望吗?
李沮在心里问着自己。
……………………………………
已是大汉东成候、车骑将军的义纵,至今都没有卸任其羽林卫都尉,驸马都尉的职务。
这有点像历史上的冠军侯霍去病。
即使已是大司马,但其骠骑将军的职衔,却跟随了他的一生。
大司马,反而只是个点缀。
“看样子,材官这些年,日子确实不好过……”义纵站在兵营的高楼上看着营地里挤满的材官们说道:“不过,很快,材官就将引来属于他们的辉煌了!”
“大兄说的极是……”刚刚从朝鲜的羽林卫屯垦团归来的曾经的义纵的大佬,现在的小弟张次公笑着道:“陌刀一出,天下皆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