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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不进去,二爷您说我说的对不对?她又给人家当过妾,别说她表哥是读书人,就是码头上扛活的,要不是穷极了娶不着人,也不肯娶个给人家当过妾的,不过也说不准,她手头有银子……反正,我就是觉得她昏了头了,男人就一个好东西……二爷您不算。”
小悠突然想到得把二爷排除在外,文二爷只当没听见她那句您不算。
“来了,让她自己跟您说,二爷您好好劝劝她。”小悠站起来,拍拍小竹椅,示意让给秋媚了,自己去忙着挑蟹蒸蟹拆蟹粉去了。
秋媚看起来有些紧张,“给二爷请安。”
“安得很,坐下说话,别站着。”文二爷打量着秋媚,笑眯眯示意她坐,又倒了杯茶给她。“小悠刚才跟我说了,你表哥现在怎么样?还读书呢?”
“嗯!”听文二爷问到表哥,秋媚一脸骄傲,“我表哥可聪明了,都说他天生就是读书种子。”
“嗯,考出秀才没有?”
“还没有。”听文二爷问到这个,秋媚答了一句,赶紧再解释,“这不能怪表哥,前两年小姨病倒,他又摔伤了,后来我小姨一病没了,他扶棺返乡,湖州老家他就没回去过,周家也没什么族啊宗的,也没什么靠得了的亲戚,他安葬小姨,自己置宅子找先生,又病了一两回,把读书的事耽误了,要不然,早就该考出秀才了。”
“嗯,这话是。”文二爷点头赞成,“中等人家,一大家子也就能供一个读书人,既然周氏没宗没族,你表哥哪儿来的银子?”
“当初我的身份银子,还有太太赏的银子,太太托人在湖州给他置办了一个小庄子,姑娘又托了宁老掌柜照应他。”
“喔。”文二爷轻飘的喔了一声,“说吧,你想问什么?”
“我就想问问二爷,象我这样的,当过奴儿,又给人家当过妾,表哥要是娶了我,以后要是入仕当官,是不是犯了朝廷律法?还能当官吗?”
文二爷被秋媚问的瞪大双眼,好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