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是说老爷我也是毛神吗?”宝辇中一个声音传来,不悦道。
钟岳连忙起身,向车中见礼,道:“晚辈钟山氏钟岳,见过前辈。”
丘妗儿也连忙见礼,宝辇车帘开启,里面空间极大,有如宫殿一般,浑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狭小,只见一位少年坐在宝座上,斜倚扶手,手托下巴。
这尊神人有些动怒,训斥道:“在我面前这样说话倒还罢了,若是遇到其他通道,你们还满口毛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少说也要将你们抽筋扒皮!”
几头金光犼连吐舌头,道:“我们知错了。”
那尊神人笑道:“罢了,老爷不和你们计较。两位小友请进。”
钟岳和丘妗儿对视一眼,走入车内,那尊少年神人伸手轻抬,只见两个蒲团出现,请两人坐下,道:“这一路上我有不少仇家,估计免不得动手,还请两位小友担待一些。”
钟岳疑惑道:“尊神也有仇家?”
“有不少。”
这尊少年神人有些头疼,道:“原本是没仇的,就是我家的八个小兔崽子四处胡喷,招摇惹事,今天骂了这个,明天嘲讽了那个,后天又群殴了另一个,人家长辈找上门来理论,我又不好将他们扒皮抽筋,只好担待下来,于是仇家就越来越多。”
钟岳和丘妗儿忍俊不禁,他倒看这几头金光犼很好说话,不太像惹是生非的主儿,没想到居然这么能惹事。不过话说回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与神明交往的也往往是神明,这些金光犼跟着这尊神人,估计来来往往见到的也都是神人和神人的麾下,有些小打小闹也是免不了的。
这尊少年神人笑道:“我名叫天吴,前不久才修成纯阳,但仇家就有一大堆了。这八个小子是我抱养的,都是破嘴,虽然嘴破,但是心肠不坏。”
钟岳好奇道:“敢问尊神,我听到你们刚才说昆仑天庭,敢问前辈是否可以详细说说?”
“你不知道昆仑天庭?”
天吴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