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跟在青主身后一进殿内,便见同样农夫打扮的青元尊跪在殿中央,夏侯承宇拿了根枝条抽打着,将青元尊给打的伤痕累累。
见此状,走入的青主自然忍不住一问,同时上前伸手抓住了夏侯承宇的手腕,阻止了她继续抽打,上下瞅了瞅衣服被打的破破烂烂能见一道道血口子低着头不敢吭声的儿子,都是些皮外伤,伤不了筋骨。
做娘的打儿子,连青主也说不得什么,天经地义。
夏侯承宇扭身扑通跪地,泣声道:“都是臣妾教子无方,向陛下请罪!”
抓了枝条在手的青主淡然道:“你们母子闹的是哪一出?”
夏侯承宇摇头泣声道:“臣妾实在是羞于启齿。”
青主将手中枝条一节节啪啪折断,“那你把朕叫过来干什么?没事就都退下吧。”说罢转身而去。
“陛下!”夏侯承宇跪步上前,抱住了青主的大腿,“臣妾不敢隐瞒,臣妾教子无方,元尊今天效仿陛下农耕,忙完后累出一身汗,按往年的惯例前往碧水潭沐浴……”
她在那一五一十讲着事情经过,青元尊却是冷汗直流,脑袋垂到了胸前,心惊胆颤。
事情讲完后,大殿内静的可怕,青主目光变幻莫测,夏侯承宇提心吊胆地昂首看着他的脸色,青元尊跪那瑟瑟发抖,上官青微微垂头面无表情,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陛下,尊儿绝没有龌龊之心,真的是无意撞见的。”夏侯承宇打破平静摇着青主大腿呐喊一声,满脸哀求之情,说了这么多,这句才是关键。
她本想说出是有人在陷害儿子,可是苗毅那边再三交代了,不要说什么有人陷害,让青主自己去判断。
青主居高临下冷冷垂视,“你的意思是,朕该夸他做的好咯?你们母子在这里演苦情戏给朕看,谁教你们的?夏侯家?”
夏侯承宇慌忙摇头,“没人教,臣妾是真心带尊儿来请罪的。”
青主面色一冷,“你敢说你来之前没联系夏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