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
这样说来他们是腹背受敌了,这次还能拦得住吗?
不过这句话只在心里闪过,心里闪过就已经让他觉得羞恼了,似乎从北成国公援助解救那一刻,他就低他一等了。
成国公转过头看他一眼。
“不用担心。”他说道,“我们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什么意思?清河伯不解的看着他。
“金人之所以这次能如此的来势汹汹,是先引诱陛下议和,再挑起我们周人内部纷乱,才趁机南下。”成国公说道,“那我们自然也可以这样做。”
所谓的纷乱是指他代替他掌管北地吗?这朱山说话总是听起来很是不顺耳,清河伯脸色难看几分,所以说他一点也不想跟这个朱山呆在一起。
“怎么做?”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问道。
成国公看向北方,温润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但旋即恢复了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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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这事不太好办啊。”
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日光明亮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带着春日的气息。
但从斜坡上看去,触目所及也就是光秃秃的一片,连几棵枯树都看不到。
“为了防止行刺,金人连都城附近的树木都砍光了。”
山坡后一个男人低声说道,头上顶着的枯草帽子随之摇晃,如同风吹过。
另一片草丛晃动,是一个人抬起头来,浓密的胡子上也裹着一圈枯草,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
正是朱瓒。
朱瓒呸了声,将嘴里叼着的一颗枯草吐出来。
“不好办的多了,我们不也来到这金人国都了。”他说道。
男人回头看了眼山坡下,沟壑里乍一看一片黄土,仔细看能到其中略有起伏,那是披着黄土布的人隐匿其间。
走到这里,他们的人已经折损了一半了。
那还只是越过金兵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