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下,他的形容肃正,看不到曾经的嬉笑装疯卖傻,只有毫不掩饰的拒人千里。
君小姐笑了笑。
“好。”她说道。“我白天不在家,你明日..”
说到这里,她看了眼外边的天色,东方已经发白。
“你今日傍晚让你的朋友来,我给他针灸。”她说道,“我现在去给你拿药,你让他先吃一剂。”
朱瓒看着她没动。
“我先换衣裳,你要在这里等,还是楼下?”君小姐问道,一面向净房走去。
朱瓒这才反应过来。这女孩子还穿着亵衣。
他哼了声,抬脚上了窗,再回头看那女孩子已经进了净房。
真是不知羞啊,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换衣服还说让人家在屋子里等,啧啧啧。
果然不是个正经人。
他一步跃出去,攀着房檐树枝三下两下的荡到了地上。
他抬起头看着楼上,适才他还想院子里这么大一棵树,活该被人爬窗入户,现在看来了,人都不傻哈。
不知不觉天光放亮。一般这个时候也是他起床的时候了。
朱瓒习惯性的活动下身子,看到院子里还立着一根木桩,显然是打桩用的。
采药人。
朱瓒鼻子再次哼了声。
采药人,一个身上时刻带着暗器。睡觉也布防的采药人,骗鬼呢。
他上前对着木桩砰砰打了起来。
小姐今天起得挺早的。
二楼睡着的柳儿翻个身咕哝几句,一如既往的再次睡去。
小姐锻炼之后要洗个澡,然后才梳妆,她到那时候起来准备早饭就可以了。
朱瓒打了十八式,这边君小姐也下楼来了。
“我的桩做的怎么样?”君小姐含笑问道。
“一般般。”朱瓒说道。拍了下木桩跟着她向前院走去。
街上开始有人走动,夜市的摊贩们收工回家的时候,两个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