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的,所以你们想一想,一直以来他对付谁并不是利用这个人的私德有亏。”
“就比如郭奴儿,郭奴儿是因为做了违背了职责逾矩的事,且不论这件事是真的还是陆千户的构陷,总之这种事与私德品行无关,与规矩职责有关,所以才遭到了皇帝的严惩。”
宁云钊说到这里笑了。
“还是那句话,这个只是我的想法,并不就是对的。”他又停顿下,虽然带着笑意,但眼底却是一片肃正,“也不是说我就怕了。”
他的声音停下,旁边的同伴笑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君子可欺之以方。”他抚着折扇说道,“坦荡如此,就算是那样的奸佞之臣,我们也不会以阴私下作的手段待之。”
宁云钊一笑摇头。
“不是。”他说道,有些认真又有些玩笑,“不是不用这种办法,而是这种办法没用,有用的话。”
他挑眉。
“我自己就到大街上宣讲去。”
说着还一撩衣袍,做出说书人的姿态。
“就说这陆千户抢夺民女,荒淫无道,有辱公主是为大恶不赦。”
同伴们哄声笑起来,那位质问的同伴也笑着摆手摇头,眼中的芥蒂全消。
“不得不说,云钊。”他又换回了称呼,“这说书人的样子学的还挺像,手到擒来啊,
其他同伴们也都笑。
“对啊,也没见过你去听说书嘛。”
他们包房喝茶饮酒寻的就是安静,从未去大厅凑热闹,所以也几乎不见那些说书的唱戏的。
宁云钊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的窘迫,又有些笑意。
那是因为最近看的信上描述的说书人讲述太多的缘故吧。
想到这里视线不由看向窗外,眼神一亮。
“我有事先走一步。”他说道。
说着话人已经向外而去,拉开门就疾步不见了。
屋子里的同伴们都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