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昨天早上发生的事,木寒夏还是心如沸水,难以平静。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手依旧是白皙纤长的,但掌心已有薄茧。而孟刚就是这样握住了它,他对她到底抱着怎样的想法?他是想把她至于何地?
正出神,就听门口风铃“叮当”,有人进来了。
她抬起头,就看到一身黑西装黑衬衣的林莫臣,面色平淡地走了进来。
木寒夏盯着他。
他也看到了她,但就跟没看到似的,径直走到吧台去点餐了。
木寒夏不动如山地低头,继续喝果汁,吃蛋糕。
脚步声渐近,黑色西装闪过。他端着盘子,就在她桌子对面坐了下来,跟她只有0。5米不到的距离。
而且他的盘子里,居然还有块新鲜出炉的栗子蛋糕。
木寒夏彻底把跟孟刚的那点小纠葛,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看着浑身上下一派精英气质,开始轻啜咖啡的林莫臣,脑子里冒出她昨天发给他的那条短信:
怎么样,你咬我啊?
……
“这么多空位,你干嘛坐这儿?”她说。
“为什么不可以?”他淡道。
木寒夏干脆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却又听到他的嗓音响起:“为什么帮孟刚?”
木寒夏一怔,奇怪地抬头看着他:“我不帮孟刚,难道还帮你?”
他直视着她,阳光映得他的眉眼清楚分明。那眉平直而桀骜,鼻梁同样高直。
“对。”他答,“良禽择木而栖,你就该站在我这边。”
木寒夏忽然不知道怎么接话了,这人冷傲强横得坦坦荡荡。而且明明是他欠她的情,为什么现在搞得好像她欠他似的?
“我又不是家禽。”她低声嘀咕,“你说的那套道理,我可听不懂。”
这话就有点骂人的意思了。
林莫臣:“你说什么?”
“没什么。”木寒夏飞快地低下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