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指望。
几乎是十年的空当,这对于一个官宦家族来说,几乎是致命的打击。
所以,现在秦州李氏之败落,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仗着旧有的底子,还非是那些地方大族能够比拟,但与当年京中李家之威势相比,却已经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也不怪李家花年前回来一趟,就带回了一些族中晚辈,因为李家这里实在是已经等不得了,求爷爷告奶奶的人太多太多。
上次李金花回到秦州乡里,酸言酸语的还是有,但求到她这里的人更多,只是这些年,她也是常年手握兵权,颐指气使惯了,听了些酸话,就觉着无法消受,事实上,跟当年在李家宅中相比,这些话真算不得什么。
不过是一些妇人女子,瞅着她的风光,嫉妒心在作祟罢了,外间的那些李氏男丁,却没一个敢在她面前放肆的。
所以,这次回秦州奔丧,别说赵石跟着,便是她自己回来,手里握着圣旨,也是相当于钦差大臣,你道李家真是什么都不太懂的巩义县的那些赵家乡民?
而又有赵石陪着,李家这里哪敢有半点的怠慢。
从头到尾,赵石身边都有李家有头有脸的人恭敬的陪着,还见了李严蓄一面,李严蓄彻底的老了,口齿不清,嘴角还不时流着口涎,赵石也没多打扰,见了一次也就罢了。
期间,由李家的人陪着,拜祭李敢当遗蜕,宣读圣旨。
李家子弟悲伤之余,也都很是兴奋,当年之旧怨在赵石如此显赫的权势面前,根本算不得什么。
李家还在丧期,但还是摆下酒宴,为兴国公,冠军大将军接风洗尘。
李敢当的两个儿子,照了一面,就再没出现,许是怕惹得赵石不快,李严蓄的幼子李武,也早已没了官职,不过也没见到人影。
李家这里的招待,真的是准备周全,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攀附之意,也分外的明显,尤其是李严蓄一支,受赵石恩惠极多,早以大将军门下自居,显得更为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