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才不愧是大帅。。。。。。。”
“好了,也不用你吹捧,前些日子我有些犯小家子气,好像这些年的兵都白带了。。。。。。。沃晨,你很好,嗯,很好,这个时候也只有人劝我两句,果然很好。。。。。。”
李廷之微微低头,“大帅,廷之胸中所学甚是有限,能有只言片语对您有用就已心满意足,不值得大帅如此夸奖的,到是廷之觉得,这些年大帅为国戍边,有好处也有坏处。。。。。。。”
李玄道楞了楞,到没想到他接下来是这么一句,随即问道:“此话怎讲?”
李廷之沉吟了一下,这才回道:“大帅出身军旅,为将近二十年,手握兵权,麾下精兵强将尽自有之,但大帅这些年被废太子一直压着,事事皆有掣肘,太子在时,不光大帅,便是潼关上下也视太子如仇寇,如今太子一去,却又。。。。。。。
沃晨现在静下心来就想,先帝应该明白,无论是金国还是西夏,要一个个打下来,打的他们服了软,要靠什么?大唐开国两个君主,都可以说是马上皇帝,性格坚毅,轻易不肯服输,这才是大秦今后需要的君主,而不是连京城都没出过几次的景王。。。。。。。。”
他想这个问题估计已经很久,说起来极为顺畅,这里又只有他与李玄道两个,话里更无顾忌,李玄道神情变得有些怪异,但也并未加以阻止。
只听李廷之继续说道:“沃晨思来想去,最后却是有些恍然,大帅常年身处军中,心腹之人都是热血男儿,打起仗来自然不会惧怕什么,但要说出谋划策,就有些难为他们了,如房玄龄,杜如晦之流的国士那就更不用提了,如李靖,李世绩,薛万彻,李孝基般的帅才也是一个全无,如此想来,这潼关之地虽是给了大帅施展手脚的机会,但也未尝不是给大帅带上了枷锁,如今大帅东征,沃晨以为,大金已是日薄西山,治下汉人更是穷苦无依,地位低下,但我们汉人中的人才到了哪里也不会缺了,大帅或可。。。。。。。”
说到这里,他住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