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立时便有些发毛,心虚的低了头去。
不过他是经过磋磨的人,自己大儿子那晚逃回来可是把他吓地不轻。这些天就算睡觉都不安稳,总是被噩梦惊醒,就担心下一刻会有军士闯进自己家中,所有人都成了阶下之囚。
今日早朝,听同僚说起羽林右卫所有官兵将校都要迁出城外。回想起当初李严禄坏事时的情景,心中的恐惧再也无法遏制。
匆匆忙忙回了家,在家里仔细一想,总不能坐以待毙。朝廷中的大臣他熟识的不多,还多是礼部官员,此时这些关系便显得无用,最后一咬牙,听说那位当庭被晋封为羽林左卫指挥使的赵大人虽然凶名赫赫,但家里却是真正的寒门出身,家里的人应该好说话上一些地,拉下这张老脸去求肯一下。那位老夫人又新晋诰命,估计此时圣旨正好到府里的,以贺喜的名头上门儿应该找不出什么毛病,说不定老人家一时高兴就能给说上一句两句的,那可就是邀天之幸了,不成想,在半路正碰上回府的赵石,情急之下。带着两个家丁就钻了巷子躲闪。不过还是被人看见拉了出来。
“你找我?”赵石到是觉得这人地名字颇为的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他从不认为自己的记忆力会出现什么差错,仔细回想了一下,眼睛却是一亮,再看这人身形,相貌,可不就是和那了然和尚有着七八分的神似吗?
想起这位便宜师傅,以他地心性也升起了一丝淡淡的愧疚,到了京师这么长时间了,当初这和尚教他可是尽心尽力,毫不藏私,对他更是要求甚少,只是让他找到机会照应一下家里,但他却将这事给忘了,要不是现在见到了人家的儿子,还不定什么时候能想起来呢。
嘴上问着,翻身便下了马来,李师雄到是继承了他父亲的一副好身板儿,赵石下马往那里一站,才只到他的眉际,但他却不敢有半分托大,抱着个盒子尽力将身子弯下去,赵石皱了皱眉头,了然和尚何等的威风,据说还有个绰号叫疯僧,满身都是气概的一个人,和那气质萧然的道士给他留下了深刻地印象,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