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一下,让他们好好查上一查?”
“怎么?牛鼻子你又害怕了?不用怕,咱仔细的观瞧了一下,这小子确实有些功夫底子,但走的不是江湖路数,好像是从军中学出来的,毒辣的很,不是说这个小子去过庆阳一趟吗?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得了军中高人的传授也说不定,你我以前是什么出身?都应该明白,军中最是藏龙卧虎,机缘巧合,有人教了他几招也是有的,没那个大惊小怪的必要。”
道士哼了一声,“传授了几招?我看是倾囊而授还差不多,你看看这小子手下那群人,这几个月来的变化你我都看在眼里的,若真个交上了手,十个八个自然不放在咱们的眼里,但那里有五百人,秃驴,你真个自信能从这群天天要跑上百八十里的家伙们手里安然脱身?到时候恐怕就你这身肥肉,打不死也得累死你。”
和尚听他这么一说,咂了咂嘴巴,没有接话儿,不过随即便笑了出来,“咱家这身功夫这么多年也没人能学了去,这个小家伙难得合咱家的眼缘儿,便收个入室弟子又能怎的,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作徒弟的以后还能跟师傅为难?嘿嘿,要不要咱家帮你这个牛鼻子在徒弟面前说个好话儿什么的?让他留你一条老命?”
这番话说出来却是气的那个道士掉头就走,但嘴里也不饶人,“秃驴恁的无耻,不过就你那身苯功夫,人家也未必能真个看在眼里的,摇尾乞怜的事情我李天涯做不出来,你李洪武连这么没脸的话都能说得出口,真真是丢了大家祖上的脸面。”
那和尚听道士竟然叫出了两人的真名儿,脸上出现了几丝羞恼之色,嘴里喃喃道:“李天涯?李洪武?臭道士,还说咱放不下,原来你也记得这般清楚,嘿,当年咱抛弃妻子,出家当了和尚,还谈什么对不对得起祖宗。。。。。。。。”语音渐渐模糊,出神的看了军营方向一会儿,转身也朝着自己的寺庙方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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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帅,要不要跟咱打个赌,看看这群小子谁先回来,又是谁能夺旗?”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