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过我?”
苟心家虽然没直接承认,但话中的意思已经是尽显无疑了,“你师父曾经做过一段时间我的下属,当时被人盯的很紧,是以我假死之事,他也不知道!”
“真……真是您?”
陶山奕听到这话,心中已然是确认了,因为师父确实提到过,他曾经跟着那人学到不少为人处世之道。
当然,对于苟心家的生平和具体的身份,陶山奕还是不知道的,毕竟苟心家的名字在那会的台/湾而言,还是一个禁忌。
“拜见师伯!”
陶山奕再无迟疑,也顾不得这是什么场合了,双膝一屈,一头就拜了下去,苟心家非比常人,他必须要行弟子礼的。
“这是干什么?起来!”
苟心家没想到陶山奕竟然在大庭广众下行了跪礼,一没留神就让他跪了下去,连忙单手将他给托了起来。
不过这一幕还是被众多有心人看在了眼里,不认识陶山奕的都是在啧啧称奇,这都什么年代了啊,还有见人跪拜的理解?
但一些认得陶山奕的富豪,却是对那枯瘦老道上了几分心思,南淮瑾是何等人物?能让他的弟子行跪拜礼的人,那身份岂不是高的吓人?
普通人只以为南淮瑾就是个研究中国文化的国学大师。
但是这些超级富豪们却是知道,“南大师”所会的可不仅限于此,他在占卜问卦易经推理一道上,怕是并不逊于在场的这位“左大师”!
有些和左家俊交好的富豪,已经准备等会向左家俊打探点消息了。
宋薇兰夫妇在那里也就算了,这本就是豪富云集的圈子,但怎么又和这些风水相术流派的人扯上关系了?
“师……师伯……”
陶山奕叫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略感有些别扭,因为当世比他师父辈分还高的人,真的是寥寥无几,他长这么大也就是在幼年的曾经这么称呼过别人。
“师伯,您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师父对您很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