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烟盒,双手捧着根烟过去,同情说道:“头儿,抽这个,蓝盒三七,你应该很久没抽过了吧?”
许乐怔了怔,接过那根久违的三七牌香烟,看着眼前不断晃着的乌黑厚,想起把这种抽烟习惯强势打入七组的那位小爷,也想起很多年前那一百多个男人在战场上的过往。
同浇哥,珠子一样,山炮也是那批从港都8384部队补充进七组的新成员之一,他的父亲是一名著名的大律师,家庭条件极为优渥。
许乐还记得某次魔鬼训练后,这小子躲在草地里哭泣,像个受委屈的男孩儿控诉军营的条件太差,连烟也只能抽蓝盒三七这种廉价货。
他点燃香烟,眯着眼睛吸了口,带着自嘲和怀念感慨道:“很多年没有人叫我头儿了。”
听到这句话,队员们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他们再次想起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份,想起那件震惊整个联邦的身世揭秘,忽然现自己的表现实在是有些问题,很没有联邦军人应该有的态度。
可是这个真的没法儿有,山炮皱着眉头,确认自己怎么也没办法把头儿当成敌人来对待,于是他望着房间众人嘿嘿一笑,拨燃手中的军用防火打火机,笑眯眯地凑到那些ntr队员身前,替他们把烟点燃。
十来个男人点燃烟卷,站在原地用力吸着,缭缭青烟迅散开,占据房间里每处角落,成功地冲散先前残存的那丝紧张陌生和对峙。
在生死立现的危险战场上,这种棍柱燃烧物,永远都是拉近距离、融洽情绪的最好物资,那些如临大敌的ntr队员也终于放松下来,脸上开始露出真切的笑容,靠着墙壁和同伴轻声说着什么。
窗外的风雨还在持续,像珍珠般的浑圆雨点击打在破璃上,击打在榉木板上,不停绽放,出噗噗的声音,回荡在室内众人的耳中,就像是一轻扬明快的小提琴曲,令人极度放松。
许乐把烟卷取下夹在指间,快扫视一遍室内,在阴暗处看到担架上躺着名伤员,保罗就在担架后方,依然年轻的脸上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