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不知。”贺一鸣老老实实的道。
“其实很简单。”贺武德笑道:“因为我和你宝爷爷第一次相遇之时,就是在这座繁华的城市之中。”
贺一鸣双目之中露出了好奇之色,二位老人之间,肯定有着什么自己并不知晓的事情。
“老夫本来就是一个孤儿,在襁褓之时,就被恩师药道人收养,成为了他的烧火药童,并且开始修炼武道。年纪稍长,随着恩师下山之时,在天罗都城中遇到了来宝。那时候的来宝,是城中的一个幼童,同样不知本身来历,在城中以乞讨过活。我们二人一见如故,从此就在一起了。”贺武德也是颇为感慨的道:“我和来宝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不过既然是在这里碰面的,就算是天罗国之人吧。”
贺荃信和贺一鸣兄弟几人对望了一眼,怪不得庄子中并没有奉供祖先的牌位,原来大驾都是无根之人。若非贺武德亲手创下了贺家庄的这一片基业,众人还不知道要在何处漂泊呢。
贺来宝突地道:“老太爷,那么多年了,我们的根已经在太仓县深深的扎下,再也拔不起来了。”
确实,在太仓县的四十年努力,凭仗一把大关刀,在太仓县中硬生生的打出了一片天地,这又是何等的艰辛不易,如今的贺家,早已经和太仓县融为了一体,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贺武德放声长笑,轻轻的一拉马缰,他的坐骑顿时开始慢慢的奔行起来,贺一鸣等人自然是放马追上。
在他们的身后,天罗国都在日渐升起的朝阳之下,透着一种无限的古朴。而在城墙之上,水炫槿遥望这远去的六骑,同样是心潮澎湃,难以自己。
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像波涛起伏的大海一样,雄伟壮观。
在贺武德和贺来宝这二位老人的带领下,贺一鸣与袁礼薰二人结伴,终于在离开天罗国都十余日之后进入了深山之中。
至于贺荃信父子二人,则是牵着马匹返回了贺家庄。
在贺武德的叮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