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道:“我的大宋江山就真的没希望了?”
我安慰他道:“想开点吧,当年你祖宗抢人家的江山的时候,姓柴的那家跟谁哭去?反正再过多少年以后都是一家人,老百姓不受苦是最重要的。”
宋徽宗泫然欲泣道:“好吧,粮草我晚上就给你送过去,你可千万别不管我呀!”
我拍拍他肩膀道:“老赵你也就是生不逢时啊,要生在好年代在美院当个教授什么的,有的是漂亮姑娘给你当裸模,每天换着画能画到你肾亏!”
事情谈妥我和刘东洋起身往外走,我一个劲看着被宋徽宗紧紧攥着的纸条,实在忍不住了,道:“那上面到底写的什么,我能看看吗?”换谁也得好奇啊,区区一张纸条就能让人轻信原本一天一夜都未必能说清的事,这得是什么级别的秘密?难道是家族病史?赵家人都脚生六指儿、臀生痔疮、双手牛皮癣眼睛是色盲?
宋徽宗见我目光灼灼,怕直接拒绝得罪了我,他把纸条捏在手里掐去最上面一条把剩下的都给了我,我一看上面的字虽然半认识不认识,可根本没有什么惊天秘密,前半段是赵匡胤跟宋徽宗聊的一些家常话,中间话锋一转措辞严厉地痛骂宋徽宗不肖,最后却又以长辈的口气殷殷勉励小佶同学不要自暴自弃,不管身在何位都要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云云。
最关键的地方看来就是被宋徽宗掐去那一段,那么小一点地方能写什么呢?
带着满腔的疑问,我们离开了太原城回到联军大本营。
是晚,一车车的粮草从太原城里源源运进联军大营,北宋的军队已经被打垮,他们原计划在此与金兵鏖战,所以囤积很厚,同时,王寅和方镇江的运输工作也很顺利,联军物资空前丰富,晚上1o点半的时候,我们开始统一分物品,不论各军手里还有没余粮,一律按人头均摊,联军士兵除了得到两天的口粮以外,还每人领到5袋方便面,两袋面包,一听午餐肉和一听沙丁鱼罐头,除此之外还有25o毫升牛奶和三筒矿泉水——这些瓶子都被他们妥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