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怂!”林冲小声把秦舞阳和荆轲上上次正版刺秦的事情告诉了他,秦舞阳沮丧道:“你说真的?”
众人都笑眯眯地看着他,秦舞阳知道无假,带着哭音道:“我真的怂了两次啊?”
我忙安慰他说:“我觉得你第二次已经明显比第一次强多了,谁不是慢慢成熟的——爱因斯坦那么大科学家,做个板凳不是还做了三次吗?我相信要有第三次你绝对会是条硬汉!”
人们赶紧跟着说:“是啊,你第一次基本上就相当于路人甲,第二次已经好多了。”
秦舞阳:“我明白了……可是我是不是比他多死一次啊?”
二傻定定地看着他说:“现在六国的人都说咱俩是英雄了,可我见不得光。我倒是很羡慕你,你要不高兴可以杀我一次,省得我难受。”
秦舞阳明白这里面肯定是二傻出于内疚帮他正名出了不少力,叹道:“我自诩不怕死,可你是从没把生死当回事,你姓荆的确实比我有种啊,服了。”
玄奘这才放开秦舞阳,为众人讲解道:“你们看,有时候戳人的痛处才能让他清醒,这是另一种当头棒喝。”
毛遂擦汗道:“我的水平跟陈老师一比就比没了。”
我笑道:“不一样,你是专门挑起麻烦的,陈老师是调节矛盾的,术业有专攻嘛。”
这时探子慌慌张张跑进来报:“来了,来了……”
我问他:“谁来了?”
探子上气不接下气道:“不知道,从咱们后边来了几十万人马,服色不明,番号不认识……”
我起身道:“应该是朱元璋的人来了。”
为了以防万一,吴用仍命人全军警戒,我们来在梁山后方一看,只见黑夜中无数人马在影影绰绰地向我们接近,看不出他们是想偷袭还是想干什么,我回身跟一直充当文书的山涛说:“记下,联军没有统一旗号这个问题一定得优先解决。”
经过几次试探姓接触,我们终于确认了对方的身份,确实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