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帐本算的。
我把钱又都收进麻袋,这才把金少炎面前的两份合约都揣起来,他已经萎靡得不成样子了,我知道经历过这件事情以后我们绝不可能再打交道了,我把麻袋堆在他眼皮子底下,对他说:“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那委屈又无可奈何的眼神再次使我想起了金2,我用小到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补充了一句,“兄弟——”
我离身而走,志得意满,我甚至有心呆在车里看金少炎是怎么往出扛那一袋子钱的。
回到家我又乐了一会,包子白了我一眼:“一个人傻笑什么呢?”
我凑到她跟前神秘地说:“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呀?”
“药!”
包子脸微微一红,往周围看了看,小声问:“男的吃的还是女的吃的?”
我知道她误会了我的意思,说:“不是春药!”
“那是什么?”
“谁吃谁知道——”说着我往胸口那一摸,却只摸贴身穿的t恤,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那颗药本来是放在外衣口袋里的,而那件外衣,因为刚才的过度哈屁我忘在了餐厅里!
我像只被火烫了的猴子一样跳起来,疯了似的冲下楼去,包子在后面喊:“你嗑摇头丸了?”
我把车开得像只情的公牛,挂在后门上的车锁不停地敲打着铁皮,出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后来我的半个车头几乎开进了餐厅,正要开骂的门童一见是我,急忙缄口,我一把拉住他问:“你们领班呢?”不等他回答,我已经看见了那个帮我烘干衣服的领班,金少炎早已经走了,餐厅里恢复了高雅安详的气氛,我不管不顾地冲到领班跟前,钳住他的腕子大声问:“我的衣服呢?”
领班见是我,礼节姓地笑了笑,他平和的表情多少使我多少心安了些,果然,领班说:“您的衣服已经烘干了,刚才因为您走得比较突然所以没来得及还给您。”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它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