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他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双眼里明亮到了极点,右半边碎过地脸颊,在这一刻宛若丑陋而恐怖的天神一般,散发着凛然之威。
便是连大宗师也不会轻视这样的一剑,但是大宗师行动不便。只剩下了一只手,他唯一能动的似乎只有这只手。
所以四顾剑动手,抬起左臂,在自己胸前四寸之地中食二指。然后并住。
他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风雷一剑。
然后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双眼更加明亮,表情更加肃然,因为两根手指间的那一剑,仍然在往前突进着。
啊!影子就像是四顾剑的影子,紧紧贴着轮椅,一声狂叫,如疯似癫。如痴似狂,如泣如诉,如喜如怒,踏着二十年前逃亡的路,握着家族尽丧,父母同亡地苦,狠狠地扎了下去!
噗的一声,寒若秋水的古剑。摩擦着四顾剑关节突起的指节。发出吱吱的声音,带着一股令人心悸地焦糊味道。强横无比地突破了四顾剑的指剑,刺入了四顾剑的胸膛!
剑尖进入大宗师的身躯只有两寸,便再也动不得了,因为四顾剑地眼睛已经亮到了极点,如同两颗星辰正在散放着光芒,打在了影子同样苍白的脸庞上,而他的手指就像两座大山一般,将影子的风雷一剑,挟在了山石之间,再也无法寸进。
一瞬间的停顿。
一脸苍白的范闲闷哼一声,抓着身旁的小皇帝腰身,就像一只大鸟般斜斜飞掠而起,从轮椅后方脱离,划破长空,往府旁的青树下飘了过去。
如果他还留在轮椅之后,他或许只会受伤,但是小皇帝肯定会在四顾剑与影子地双重攻势之下,心脉尽断而死。
飘向青树之下,范闲脸色苍白地在空中强行回头,然后看见了令自己惊心动魄,永世难以忘记的一幕。
四顾剑的脸色极为苍白,影子的脸也极为苍白,这一对兄弟二人,自当年东夷城雨夜之后,再也未曾相见,此时却紧紧地贴在一起,寒面相映,并不有趣,只是令人心寒,他们的身体贴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