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父亲,往年八标连中,四成定银也就是五百万两地份额,今年我们本来就多准备了两成,这再加上叔父们筹的一百万两,难道还不够?”
明青达苦笑说道:“最大的问题在于,钦差大人明知道我们是一定要拿下这八标,所以夏栖飞喊价可以胡乱的喊,而且出产销都是他们内部地事情,他们是可以亏本做的。”
明兰石叹了一口气,他是个聪明人,不会去问为什么明家一定要争下这几标,且不论所谓势的问题,单说东夷城那方面,也必定要求自己把八标拿下,不然东夷城一年为了内库出产所付出的代价,只怕要远远超过好几个一百万两。
“太平钱庄那边有消息没有?”沉默了一会儿的明老太君,忽然开口说道。
明青达平静应道:“他们也没有料到是这个情况,准备有些不足。夏栖飞的银子全部是从太平钱庄调出来,如今他们只能给我们开期票,却已经开不出现票,而明天我们必须要现票……您也知道,他们也有忌惮。先前他们掌柜的已经来回过话了,顶多还能再给我抽出三十万两来。”
明老太君明白这是为什么,钱庄的银票契书开出来。总是需要兑现地,夏栖飞已经开出了极大数额的银票,相对应的,再敢开的就很少了,因为钱庄要保证有现银可以支付,这事关钱庄最要命地信誉问题。
当然,以东夷城与明家的关系,如果不是在这样一个紧张的局面下。太平钱庄完全可以虚开银票,只是冒的风险太大,而且这种手法太粗劣,一旦将范闲得罪狠了,内库转运司完全可以用开标之后地夏家银票与明家交上来地银票,玩一招最无耻的挤兑。
这么多银子……太平钱庄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调到苏州。
如果一来,太平钱庄就算是毁了。
虽然太平钱庄与各国地经济关联都极为紧密。一般而言,没有哪国地朝廷内宫会做这么狠的事情,但是此次主持内库开标的是范闲,是那个最摸不清脉络,而且行事最为限狠霸道的范闲。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