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想应下。
明家六爷年纪轻些,平日里喜欢摔角,胆气也壮些,鼓起勇气说道:“母亲啊,咱们这兄弟几个,向来又不能参予到族里的生意,都是按月例过日子,各自也有一大家子人要养,就算存了些私房钱……可那点儿可怜的银子往里面填,只怕……也没什么用处,还不如……”
话还没有说完,一只茶杯已经在他的面前摔的粉碎,发出清脆的一声!
明六爷唬了一跳,身子一抖,看着上方老太君地神色,竟是吓得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老太君幽幽寒寒看着他,说道:“可怜的银子?你当我不知道,这些年你们从公中捞了多少好处?你们的那些妻舅如今个个都是苏州城里有名的富豪……以前我当看不见,因为你们毕竟也都是明家的血肉,依祖例又不允许你们接手族里生意,瞧你们可怜,捞些银子就捞些银子……可是,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都给我跪着听话!”
此言一出,包括明青达在内的所有人,都跪在了两把太师椅的面前。
老太君地声音像毒蛇地信子一样令人不寒而凛:“大树垮了,你们这些猴儿难道有好?我就明说了,明天的标如果标不下来,我们明家就算能再撑几年,但终究也只有败成散灰,这个时候,不能允许我们退。我们只能进……在这个关节,你们莫想还要藏着掖着!”
姨奶奶心疼地看着庭间地儿子,偏身劝慰道:“姐姐莫要生气,他们知道怎么做的。”
庭间的明家爷们儿吓地不轻,捣头如蒜,连连认错。
“知错就好。”明老太君缓缓靠回椅背上,眼帘似闭微闭,说道:“呆会儿你们就回去。不论你们用什么方法,在明天天亮之前,把银子交到帐房里,每房二十万两,老六十五万两。”
这话一出,老二老四老五都没有什么意见,虽然依然心疼的不得了,但老三不干了。直着脖子说道:“母亲,凭什么老六只交十五万两?”
老太君瞪了他一眼,说道:“老六年纪最小,这两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