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关切说道:“我自然会处理好的,你是独一无二的范闲的妹妹,当然也要成为这个世上独一无二地女子。”
范若若感动地点点头,却没有应承什么,忽然由苦荷大宗师收徒一事想到那位海棠姑娘,想到哥哥与那位姑娘似乎有些……什么。她不由偷笑着,起身离去,说道:“嫂嫂有东西给你,我去喊她进来。”
范闲一愣,便看着妹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范若若行走在空旷静廖的后园里。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天上的厚云被风儿轻轻推向东面,露出一片浅灰色的天空与那轮似生了毛刺般的灰太阳,让人瞅着始终有些不爽利。
她伸手从后园里齐整的经冬青树顶上抚摩而过。想到明年有可能去异国它乡,可以摆脱京都里黏稠的快要让人不能呼吸地空气,可以摆脱那些贵妇小姐们的无聊诗会,可以摆脱那门自己实在难以想像的亲事,她的心头一阵欢快,然后却是突如其来的一阵空虚无力。
姑娘家地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却被树叶的边刺刮了一下,微微生痛。想到师傅说过自己一定要珍惜自己这双手,闪电般地将手缩了回来,奇快无比。她心里想着,究竟去不去北边,还是等师傅回来后问问再说吧。
“你和若若在说什么呢?”婉儿觑着小姑子走远了,轻手轻脚地走进房来,神秘兮兮问道。
范闲神秘兮兮应道:“……不能说。”
婉儿气结,坐在梳妆台前。伸手拿起梳子开始梳头发。范闲笑眯眯地走上前去。接过梳子帮她梳理,梳子的木齿在妻子的长发上滑过。毫无滞碍,十分顺畅。
范闲异道:“你和妹妹地头发都挺好的。”
婉儿嘻嘻笑着说道:“全靠相公在澹州做的那套家什,洗头发方便,自然保养的好。”
范闲不信,凑近去闻闻,发现果然是一股子淡淡的清香,并无异味。婉儿恼了,假打了一下:“由此可见,你平日里与我亲近的时候都没用心。”
范闲在她身后站着,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