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林婉儿才想了起来,今天自己是准备要好生劝试相公一把,怎么放他进屋不到一盏茶地功夫,自己就昏了头似的被他期负了一番,连自己准备说的话都险些忘记了,莫不是相公真有什么迷魂术不成,想到此节,不免有些微羞窘意,轻轻捶了他一下,说道:“你不说我倒忘了,先前准备问你听见那小令有什么感觉没。”
范闲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俊秀地面容配上这个表情,不怎么淫亵,反而有股子说不出来的坏坏味道。对于夫妻之道,他向来玩的是行动派,不理婉儿心中有何想法,先上床亲热一番再说,这世间女子嘛,在亲密之事过后,总会对于自己的情郎依恋无比,心中那些小酸味想来会淡些。但他也知道这事儿终要有个交待,所以反而主动地提了起来:“你这丫头,居然敢不放我进屋,当心我打你屁股!”
林婉儿伏在他的怀里,幽幽说道:“打便打吧,反正你也只会欺负我。”
“这话是怎么说的?”范闲笑着说道:“莫非没有从北齐带鸡翅回来,你就生我气不成?”
林婉儿爬起身来,半跪在床上,亵衣微滑,露出半片香肩,她盯着范闲的眼睛,片刻沉默后。忽然直接说道:“先前我不高兴。”
这世间女子,纵使吃醋,只怕也没有林婉儿吃的这般光明正大,于是乎范闲反而有些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只得小心回道:“这又是吃地哪门子飞醋?那首小令确实是我写的,不过可不是你想像的那般。”
“什么叫吃醋?”林婉儿不明白他的意思。
范闲也才想起来,这个世界里并没有房夫人饮醋自杀明志地桥段。于是笑嘻嘻地将这故事讲了一遍,只是假托是看的前人笔记。
林婉儿听后,也自感叹房玄龄夫人的坚强,只是心里总觉得相公这故事定是自己编的,说不定还是专门写来说自己地,不由有些生气,说道:“我可不是那种要独占你一人地小气家伙,思思和司祺总是要入门的。你不用刻意拿这故事来编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