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殿里的大人们都是人精。谁也不会出这个头?”
王启年与他争执了起来,最后兴起开始打赌,赌长长御台之上跳舞的两个人什么时候会住手,旁边的几个人见他们争的热闹,也凑了过来,纷纷压上自己的赌注,一车海胆,两根黄瓜。各色奇怪下注不一而足。
“放肆!”
终于有位大臣看着太后越来越阴沉的脸,忍不住了,拍案而起,怒斥道:“太后寿宴,你们弄地什么玄虚?莫不是想欺君不成?”
这话说的不漂亮。就像喊破皇帝在裸奔的笨小孩一样,这世道不论有多丑陋,但任谁抢先喊破,那就是个极不讨人喜欢的家伙。就像今日。明知道范闲与海棠二人在玩冲灵剑法,但不喊破,太后也能厚着脸看下去,毕竟今儿个是自家生日,看看年轻娃娃跳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但这大臣一喝欺君,岂不是逼着太后发飚?所以太后准备发飚,冷冷看着那位大臣。心里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念头,想将这厮的嘴皮子撕烂。
皇帝却依然笑吟吟的。
水池之中御台之上的那两人却像是根本没有听见有观众在喝倒采,认认真真地演着戏,海棠飘来飘去,范闲龙行虎步,姑娘家身姿清美,小范闲模样俊俏,打起来还真地好看。不过片刻功夫。却是从御台之上。战到了台后的殿前,距着龙椅不过数丈地距离。将好停在那位大臣的桌前。
范闲手掌化作菜刀,便向空虚菜板上狠狠斫去,口里却哎哟一声,似乎失手。
海棠在空中的姿式微滞,右手并着二指化剑刺出,嗤的一声,将要戮中范闲的胸口。
也不知道这二人如何转换了一下方位,接下来地那一刻,掌风指势竟是没有戮中任何人的身体,反而嗤嗤响着劲气激荡,向着后方过去。
后方就是那位大臣的席位。
大臣骇然,这海棠与范闲同时出手,就算是国师苦荷亲至,只怕也要暂避锋芒!
矮桌在一瞬间被震成了无数碎片,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