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束向四周一扫,发现在潭边,根本看不到位于中央的黑色旋涡,上下左右,全是漆黑一片。
但是这潭底的地形,我已经十分熟悉,当下先找到轰炸机的机体,巨大的暗绿色机身,此时就是一只大型路标,机尾正对着的方向,就是那个神秘的“水眼”,机尾和“水眼”中间,还有一条大青石相联,沿着这些潭底的记号,即便是能见度再差,也能找准方位。
水下无法交谈,只好用手语交流,我们使用的手语名称叫做“海豹”,而并非世界通用的德式手语,这主要是因为美国海军的手语更为简便易懂,学起来很快,我对shirley杨和胖子二人指了指重型轰炸机的残骸,向着那个方向,做了个切入的手势。
胖子嘴边冒着一串串的氧气白泡,冲我点了点头,shirley杨也已会意,立刻将铜马上的气囊浮标解开,使它升到水面,这样我们在中途如果氧气耗尽,或是气瓶出了问题,仍可以借与浮标连接的气管,暂时换气。
大约一分钟后,浮标的气嘴已经为气囊充了大约三分之一的空气,减轻了铜马的一部分重量,我们在水底推着铜马,不断向着潭底的旋涡推进。
我们经过的地方,潭底的泥藻和蜉蝣都漂浮了来,在水中杂乱的飞舞,原本就漆黑的水底,能见度更加低了,我感觉脚下的泥藻并没有多厚,下面十分坚实,好象都是平整的大石,看来“献王墓”的墓穴果然是隐藏在潭底,至此又多了几分把握。
这时位置稍微靠前的shirley杨停了下来,左右握拳,手肘向下一压,这是“停止”的信号,我和胖子急忙停下,不再用力推动铜马。
shirley杨回过头来,不用她再做手势,我也已经察觉到了,水底开始出现了潜流,看来我们已经到了“水眼”的边缘了,按事先预定的方案,我对胖子做了个手势,伸出双指,反指自己的双眼,然后指向胖子“你在前,我们来掩护你。”
胖子姆指食指圈拢,其余三指伸直:“收到。”随即移动到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