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妮死死的瞪着梁喜贵,鼻翼快速忽闪了几下,抹去眼角渗出的眼泪,哽着嗓子道:
“我每个月除了工资,额外还有十二块租金的收入……”
这是说她不缺钱,工资够用,并且有富裕呢。
两名公安和几名厂领导暗暗腹诽。
“前几天我外甥女和外甥过来,给我交了二十斤粮票和十块钱当口粮……”
这是最近又有外快,所以身上有钱有粮票。
办公室里的人再次暗暗想着。
“我外甥女给我的钱和粮票都写了名字的,梁喜贵昨儿晚上抢了我五块钱和十斤粮票,肯定还没有花完,现在去梁家搜,肯定能找到证据。”
“林大妮!你到现在还编瞎话骗人……”
“公安伯伯,票票上有我的名字,是二哥用铅笔写的。”云裳抬着小脸,打断梁喜贵的话,又伸出肉乎乎的手指,指着梁喜贵接道,“坏人给抢走了,我和二哥没饭吃了。”
云裳卖起萌来,再严肃的人也抵挡不住,最起码吴科长那张包公脸被云裳一句公安伯伯给喊得温和了下来。
“小丫头,你叫啥名字?”
“云裳。”云裳指了指窗外的天空,“就是白云的云,衣裳的裳。公安伯伯,你能把我的钱和粮票从坏人手里要回来吗?”
吴科长放下笔记本和钢笔,声音温和地道,“放心,要是坏人真抢了你的钱和粮票,伯伯肯定帮你找回来。”
梁喜贵冷着脸,后槽牙都磨得发酸了。
他啥时候从林大妮手里抢钱了?
大的往他头上泼脏水也就算了,现在连一个小丫头片子都往他头上泼脏水。
还一板一眼的,说得跟真的似的!
梁喜贵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以前一直觉得林大妮是软面团,现在看来,这二手货哪是啥软面团,分明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公安同志,我真的没有抢林大妮的钱和粮票,你们不信可以去我家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