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司棋这个莽丫头更耿直,直截了当地说了只管任由大爷为所欲为,倒吃甘蔗,先痛后甜就行了。
“没什么,就是有些感慨,想起见妹妹第一面的时候,妹妹还是一个垂髫小丫头,一晃就是八九年过去了,妹妹一下子就出落得如此妩媚动人了,为兄也是思绪万千。”
冯紫英取下盖头,放在一边,目光炯炯看着丽人。
侍书翠墨都很知趣地把合卺酒送上,冯紫英畅然一笑,和探春交杯饮下。
侍书翠墨接过二人酒杯,这才说了一句道贺的话,悄然出门把门掩上,只留下这一对新人。
对探春来说这是第一遭,但对冯紫英来说却是轻车熟路不知道多少回了,一只手从膝弯穿过勾住,一只手揽住探春香背,轻轻将探春放在床榻上,这才轻声道:“让为兄来替妹妹解衣,……”
羞不可抑的探春只能含羞带怯地闭目点头,小声一句:“请哥哥怜惜……”
一句话就勾起了冯紫英漫天情火,三五两下就将探春外边绣袄襦裙褪下。
火红的肚兜鸳鸯戏水,金色、蓝色和绿色的丝线勾勒出一幅无比养眼的魅惑美图,再加上如羊脂玉一般颈项、肩头和胳膊,粉妆玉琢,分外妖娆。
雪白的小衣内里若隐若现,修长丰腴的一双美腿更是牵动着冯紫英的灼灼目光,让冯紫英忍不住感慨上苍从不负有心人。
从当初的认识,到自己孜孜不倦的刻意经营,总算是将千红万艳中最动人的一朵摘取到手。
当探春喉中忍不住发出一声腻人的婉啭娇啼时,房中鱼烛光焰忽闪,只剩下那拔步床有节奏的摇曳晃动,让守候在门外的侍书翠墨都只能掩耳盗铃。
一枝娇卧醉芙蓉,萧萧竹径透青莎;
深夜无风新雨歇,露迎珠颗入圆荷。
……
当探春强忍着全身酸痛和私处刺痛醒过来时,天色已经放亮,身畔却早已经没有了郎君身影。
有些失落的心境尚未调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