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事儿,所以啊,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儿,转转悠悠的多半是要落到你身上来。”金钏儿说得十分中肯,“你看着吧,就是这一次二姑娘怀孕了都能激起不小的涟漪,……”
鸳鸯脸色一寒,“那可不成,别的事儿都可以不计较,若是二姑娘怀孕这桩事儿谁要打什么主意,那这冯家就容不得她了!大爷子嗣单薄,现在都只有一个大姐儿,好不容易盼着二姑娘怀孕,谁敢有什么心思,做那些人神共愤的事儿,那就是犯天条,十恶不赦!府里决不能容忍,犯了事儿,谁都保不了!”
鸳鸯不能不往那边想。
虽然她不信薛宝琴敢干那种事儿,但是这大户里边妻妾争风的事儿太常见了,没有那才不正常。
但现在涉及到迎春肚子里的孩子,若是宝琴起了歹毒心思,以她和二姑娘同处一房,平素又来往颇多的情形,真要设计下手,还真不好防。
金钏儿一听赶紧解释道:“鸳鸯,伱可别胡乱猜疑,我的意思可不是你说的那种,我是说之前府里边儿都说各房似乎都要等到沈大奶奶和宝二奶奶有了男嗣之后,各家才会放开,但太太和姨太太那边都有些等不及,而大爷似乎对这方面也没有太在意,所以这人心就有些乱,……”
鸳鸯慢慢才明白金钏儿说的是什么意思,微微蹙眉。
“可冯家这种情形,便是沈大奶奶和宝二奶奶也不能说她们没生下子嗣之前府里其他女人就不能生养了,那太太和姨太太就不能答应,所以对府里其他人来说,这到底是论迹不论心,还是论心不论迹,也不好说,……”
“长房二尤可能是自家原因,爷这半年去那边也少了;二姑娘这边大爷留宿的时间多一些,还有司棋那骚蹄子在里边作祟,所以……,而且这小蹄子口无遮拦,还在外边儿说那等床笫间的手段,别人听见,兴许也就信了她那套把戏,……;再说了,琴姑娘自己怎么说,宝二奶奶自己还没动静呢,所以这里边人心浮动,各人想的也不一,也无法说出口,就都只能默在心里,自个儿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