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在共用晚餐,秦北跑进来说袁二少来了。
傅南礼慢条斯理切了块鹿里脊放入口中:“等我吃完饭再说。”
袁清朗便在厅里等了一个小时,越等越是窝火,傅南礼这是在怠慢他,敷衍他。
一个小时之后,他才被保镖领到了傅南礼的包间,很大的一个房间,右边是小型酒吧,左边是饭厅,中间是玩乐的,傅南礼坐在暗红色的沙发上,好整以暇看他:“袁二少有何贵干?”
真他妈会明知故问。
袁清朗也懒得装斯文了,开门见山地质问他:“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们家那块地底下有石油?”
傅南礼轻笑一声:“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傅少,你别再跟我装傻了,你肯定一早就知道,不然以你这样的城府,怎么会要一块没有价值的土地?”
傅南礼挑眉:“袁二少前不久才说过我没脑子,怎么突然之间改了口风了?”
袁清朗语噎,是他蠢笨无知,竟然觉得傅南礼没脑子,真正没脑子的是他,商人无利不起早,傅南礼就是最奸诈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