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开始上哪里了啊?”陆悠悠识相地接过温乔手中的琵琶,和其他人一起退下了。
只有庄衍,还站在一旁,挪不动脚步。
陆悠悠拉了拉他,“走吧。”
走吧,这里没有你的位置,你杵在这里也是不合时宜,不要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庄衍手心发凉,被陆悠悠拽走了,回头看去,温乔的手搭在傅南礼的腰上。
他们是这样般配。
确实啊,再也没有自己的位置了,他亲手把那个位置让给了别人。
观众在散场,场内从人声鼎沸到渐渐安静,大约过了十分钟。
红色的幕布映衬在她身后,舞台暖黄色的灯光模模糊糊笼着她,这个小剧院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一开始怎么不在啊?”她又问了一遍。
傅南礼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公司有事,出去打了个电话。”
温乔今天的妆容漂亮到不可思议,像温房里养得最娇柔的那株兰花草。
她的美像蝴蝶垂落的残翅,美得脆弱,脆弱到触着他的心。
温乔双手都搭在了他的腰上,“我表演得怎么样?”
傅南礼拉着她往外走,他的车停在剧院后门,她还穿着汉服,像穿越时空而来,被西装革履的男人拉上了豪车。
“我演得怎么样啊?”
温乔觉得傅南礼有些心不在焉,心里有数大概是庄衍让他不高兴了。
“挺好的。”男人握着她的手指头,端坐着,浑身上下散发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峻感。
温乔反扣住他的手:“我说我也是临表演了才知道有庄衍,你信吗?”
傅南礼气结,他信吗?
他信了她的邪!
见男人不说话,温乔往他身边凑,出卖了好闺蜜陆悠悠,“悠悠安排的,我真的不知情,她说要推广中西方音乐的大融合,而且我们和西洋乐合奏,能有效抗衡方朵的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