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他的神情淡然,仿佛是在看笑话一般。
封炎根本不想为一个区区的桑维帕费心,随口吩咐道:“他想去,就由着他去吧。”
意思是让他们故意放水,再暗中盯着桑维帕。
小胡子小将明白封炎言下之意,眸子一亮,有几分跃跃欲试地应道:“是,公子。”他迫不及待地退下了。
广场上的所有人包括圣火教的一众教徒一直都望着圣殿的方向,目光灼灼发亮。
今日的祈福仪式快要结束了,接下来,还有最后一个步骤,由圣女拿着祝祷水亲自分给在场的百姓。
所以,大家都在等着圣女从圣殿出来。
所有人的南怀人都是目露期待,心怀向往,也唯有桑维帕心急如焚,浑身像是被烈火灼烧似的,让他觉得又热又痛,那种痛是烧到心口,痛彻心扉的痛。
他简直不敢去想现在圣殿内到底在发生着什么。
桑维帕混在人群里穿梭着,观察着守在平台周围的那些大盛军将士……
当他注意到几个大盛将士的目光看向封炎时,以最快的速度闪身而出,借着广场上的石柱与糖棕树为遮掩朝圣殿的方向跑去。
桑维帕越跑越快,汗液肉眼可见地自额角滑落,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地咆哮着:
怎么会这样?!
事情怎么会这样?!
自从二月初从苏娜的贴身侍女占娜手中拿到苏娜的那封密信后,这两个月来,桑维帕一直在暗暗地寻找机会。
然而,苏娜和原南怀王等王室中人都被软禁到了大越城中的一间宅子里,根本不能出来,包括宅子里服侍的那些下人也同样被禁锢在宅子里,连每日送食材的人都只能把食材送到宅子的大门外。
那间宅子被大盛军围得好似铁桶般密不透风,而以桑维帕现在的差事,也没办法把封炎领到那宅子里去。
思来想去,桑维帕想到了今天的祈福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