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这个时节,半月湖的景致最好了。”
封炎丢下一小块碎银子结了账,就带着端木绯出了茶楼。
“奔霄!”端木绯一看到奔霄,就把刚才慕瑾凡和梁家的事抛诸脑后,乐滋滋地主动牵起了奔霄的缰绳。
两人沿着宽敞的街道一路朝城南的方向悠然缓行。
此时才未时过半,阳光灿烂,金色的阳光照得奔霄那一身乌黑的皮毛油光发亮,好像那乌黑的缎子般闪闪发亮,看得端木绯舍不得移开眼,心里赞叹奔霄可真好看。
就是这么看着奔霄,她就觉得她可以信手画出好几幅奔马图,一幅就只画奔霄这一匹,一幅画百马图,还可以再画一幅父子图。
端木绯心里没一会儿就想好了好几幅构图,一时都有些手痒痒了。
她欢喜爱怜地摸了摸奔霄的脖颈,叹道:“可惜我是偷溜出来的,没把飞翩、乌夜也带出来,否则我们可以一起去半月湖遛马,那该多好玩啊!”
封炎只想讨他的蓁蓁欢心,想也不想地说道:“我去把飞翩和乌夜从端木府偷出来?”
偷马?!端木绯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看着封炎的眼神有些复杂,觉得她一点也不想知道封炎到底要怎么把两匹一周岁的马驹从端木府“偷”出来。
她更不敢怀疑封炎的行动力,心里为自家马厩的小厮捏了把冷汗,急忙道:“不用了。一来一回太费时了。”
顿了一下,她又赶忙笑吟吟地随口哄了他一句:“下次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封炎一听她说还有“下次”,心瞬间就飞扬了起来,嘴角也随之翘了起来,那张俊美的脸庞像是在发光似的。
砰!砰!砰!
封炎的心如麻雀般扑腾扑腾地乱跳起来,脑海里飞快地闪过前年的这个时候,他在皇觉寺里与她重逢时的情景,彼时他们说的每一句话,蓁蓁的每一个神情都还深深地镌刻在他心里。
他们不仅会有“下次”,还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