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官预订什么媒官。自然不会有什么凭据了,这种小事,媒官那里也不会有记录。凭据是伪造出来的。顾媒婆那里倒是真的说了一嘴,但凭着顾媒婆一嘴,可不能咬死了。只拿出凭据来,她们本来就心虚,一诈就怯了,露出了原形。”
叶棠采点了点头:“这事对你用处很大吗?”
“还算大。”褚云攀笑了笑。
第二天一早,在有心人的主持下,京城便传遍了,说秦氏才是作妖的那个。
褚伯爷也紧着褚云攀的名声,便着人到外头澄清,说都是误会一场,秦氏的确先跟陈家说过亲,最后没成,不存在褚云攀偏着妻娘家,而不把嫡妹放在心上,更没有不尊嫡母。秦氏去庄子不过是散心而已。
但别人的眼睛又不瞎,自然知道,这是秦氏自己嫁不成,便瞧不得别人嫁成了,是嫉恨庶子而已。
宫里的大殿上——
“啪”地一声巨响,却是正宣帝把惊堂木狠狠地拍在龙案之上。
底下的官员一个个全都垂首不语,特别是汪城村等御史们,全都脸色煞白,身子都在颤抖。
“瞧瞧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事!抓着一点苗头,连证据都没有,就胡言乱语。就这么点小事,弄得跟多大事一样。”正宣帝老脸冷沉,怒喝道。
御史们身子一抖,全都垂着头不敢作声。
“汪城村!”正宣帝叫了一声。
汪城村浑身一颤,朝着皇上拱了拱手:“微臣知罪,此事……实在是微臣疏忽,以后定谨慎……”
“你谨慎个什么?下次还要来吗?”正宣帝快被气笑了,“一个个吃饱了撑着,整天正事不干,盯着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嚷个不停,有这么闲吗?”
御史们神色尴尬。
他们是言官,他们的职责就是这个啊!弹骇!弹骇!再弹骇!
但试问,整个朝堂来来去去就这么几件事,哪有这么多事情让他们弹劾。只能寻着这个死命地干。
而且,新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