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布,一匹是秋香色素面雪缎,另一匹是蓝底白牡丹宫锦,秦氏是富贵过的人,这料子不用摸,一看就知是贵重东西,没几百两银子跟本拿不下来。
而秋桔手里却捧着两个盒子,上面的是一个长形雕花白玉盒,下面的却是一个红底黑面祥云木盒。
秦氏心渴里面的东西,脸上却不冷不热的:“里面的是什么?”
“回太太,上面的是人参,下面的是抹额。”秋桔道。
“抹额是我给母亲做的,不知母亲喜不喜欢?”
叶棠采说着先打开玉盒,只见里面是一支红参,颜色焦红,曲折须发整齐,极俏人形,气味芳香,瞧着便是珍品。
叶棠采交给秋桔,又打开下面的木盒。木盒里铺着大红锦缎,里面整齐地码着两条抹额。
一条是蓝底宝相云纹嵌猫眼石抹额。
一条是淀青织暗花嵌翠玉抹额。
秦氏看着这些东西,若换作平时,心情定然能缓和几分,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人家还捧着礼来。
但她在此之前得知叶棠采足有三万两银子,居然才送这么点东西来,打发叫化子吗?这么多东西,居然全都顶给那个低贱的庶子了!
姜心雪见叶棠采随便拿出来的东西都比她以前孝敬婆婆的好,心里窘迫,恼羞成怒,见秦氏有心整治叶棠采,立刻冷声道:“弟妹倒是好孝心,这可是上好的红参呀!可弟妹不知道,大夫说母亲心神烦躁,淤血不散,用普通白参即可,红参虽大补,却燥热得很。”
叶棠采一怔,心一点点往下沉。
秋桔和惠然心中暗恼,谁不知道太太病倒是病了,却是心病,不过是瞧不得庶子娶了高门嫡女而已,现今却拿这事作筏子!
秋桔声音脆脆的道:“回太太,三奶奶上次登门拜见,太太却道生病不见,三奶奶恐扰了太太清静,所以才不知道太太病情如何。”
“母亲说生病不见你,是体谅你是新媳妇!不唤你,你就不来了么?作为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