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明白?”陈青山已经不耐烦了,“陆家不是我们这种人惹得起的。”他一开始也没料到陆家会那么重视陈香台,更没料到在洪城有钱有势的胡定坤那么轻轻松松地就被陆家给整锅端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德宝去坐牢。”
陈青山比谭女士有脑子:“陈香台心软,老太太葬礼她一定会来。”
一想到自个儿儿子的命数还要交到那贱妮子手里,谭女士就牙痒:“当初就该埋了她,你非要听老太太的,现在倒霉了吧,我看她就是个克星,克死了她爸妈还不够,还要来克我们家。”
……
谭女士来过的这事儿姚碧玺没打算告诉陈香台,她给陆星澜打了通电话。
“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
陆星澜没问。
姚碧玺估摸着:“你猜到了?”
他嗯了声,问了另外一件事:“光华城那个男人查到是什么身份了吗?”
姚碧玺找人调了光华城的监控,那天唯一的异常就只有这个姓裴的男人,他跟陈香台搭了话。
姚碧玺说:“关南,裴家人。”
“哪个裴家?”
“做塑料的那个。”
裴家是关南的塑料大亨,九年前裴家还是洪城的首富,后来裴家生变,迁到了临市关南。
要不是裴家迁走了,那里轮得到胡定坤在洪城作威作福。
巧了,陆家和裴家上个月还合作了一批货。
“我洗好了。”
陈香台从浴室出来了。
陆星澜抬眸,略微怔了一下:“睡衣哪里来的?”
他是问陈香台。
电话那头的姚碧玺女士抢着回答了:“我买的呀,可不可爱?性不性感?”
布料太少了……
陆星澜捏了捏眉心,把电话挂了:“你冷不冷?”
睡衣是丝滑的料子,吊带,长度刚到腿根,领口开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