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投降的样子是第一次,语气也不狂妄,居然像个人了,会说软话:“你帮我找找她。”
“别人老婆,你找什么找!”
他往海面瞧了一眼:“江织刚刚救了我一回,当是还他的。”
苏鼎致看得窝火,直接一脚踹在他腿肚子上:“有本事自己还,没本事就给我闭嘴。”
苏卿侯挨了一脚,踉踉跄跄地撞在护栏上,左腿膝盖麻了,他单膝跪在了甲板上,却没有急着起来。
“我从来没求过你。”这是头一回,他示弱,“爸,求你了。”
苏鼎致把枪收起来,捡起地上的铁棍,活动活动手腕:“老子操练了你二十多年,你才像个样,谁教你这么怂了?”
看他不打死他——
“爸。”
苏鼎致抬起来的手僵住了。
“爸。”
“爸。”
苏卿侯牙牙学语的时候,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这个字。
见鬼了。
他叫得挺顺口:“爸——”
苏鼎致一棍子砸在了甲板上:“妈的,别叫了!”叫得他耳根子疼,脑瓜子也疼,“传我的令,搜海。”
说完这一句,他就把那小畜生按在地上打。
二十分钟前。
江织和苏卿侯还没到,船飘在离港口不远的海上,风太大,波澜翻涌,船身晃荡。
守在门口的男人听见声音,抬头:“su——”
他话没说完,被人直接割了喉,然后被拖进了客舱。
哒、哒、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
啪嗒,笼子的锁开了。
就是这时,笼子里的周徐纺突然睁开眼,抓住了伸向自己的那只手。
“都打了青霉素,你居然还能保持清醒。”
是苏婵。
她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刀尖朝着周徐纺。
“不止,我还能打你。”
周徐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