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宾客都听着,不知道这老太太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们江家有家规,商政要两清,不得有交集,想必在场的各位也很少能在商业场合上见到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
不成器?
随随便便就是三个亿,进了一趟看守所,整个帝都市政厅一小半的人都去检察院喝茶了,这还叫不成器?
不过老太太这话倒也不假,江家在商政这两块一向分得很清。
“关于周氏那个财务案件,我和在座的各位一样,知晓得并不多,只知与我江氏无关,可具体的真相是如何,日后检察院会给出公正的结果,我便不多说了。”
这是在给江氏澄清呢。
“哥,”陆声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人,“像不像记者招待会?”
“嗯。”陆星澜恹恹欲睡,眼泛泪花,没精神。
“扯了这么多,还不进主题。”陆声听得很无聊,数着盘子里的葡萄玩儿,数着数着往嘴里扔了一颗,好酸。
陆星澜打了个哈欠:“徐律师什么时候过来?”
“已经在路上了,最多十分钟能到。”
十分钟。
陆星澜看了看手表,从桌上拿了杯红酒。
陆声把酒抢过去:“红酒助眠,你要喝睡过去了,我可抬不动你。”她把杯子拿开,顺手就给了他一串葡萄,“吃这个,你怕酸,正好能醒神。”
陆星澜摘了一颗放进嘴里,眼睛都酸眯了,
陆声笑:“还困吗?”
“嗯。”
陆星澜怕酸,原本就困得泪汪汪的眼睛更氤氲湿润了。
陆声把盘子都推过去:“那你多吃几颗。”
他实在犯困,一颗一颗往嘴里放,酸得他脾气都上来了,看了一眼台上:“啰里啰嗦。”
江氏向来低调,如此大办周年庆自然是别有用意。
除了替江氏澄清,许九如还有一件事要当着众人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