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氏远远跟在他后面,见他去了后院。
二房的夫人在后院修剪花卉盆栽。
江川上前去:“二夫人。”
骆常芳瞧了瞧四周,没有他人,才嘱咐:“我交代你的事儿,可别出岔子。”
“您放心。”
“去忙吧。”
江川又折回去。
桂氏侧身躲在回廊尽头的墙后面,等江川走远了,才给江织打了个电话,汇报:“小少爷,江川要有动作了,那药您看用不用我帮您倒掉?”
以往都是如此,江川在药里添东西,她偷梁换柱,倒掉有问题的汤药,再补上新的。
江织还没有表态,问了句事外话:“听我五姑姑说,老太太昨夜里染了风寒,严不严重?”
桂氏如实回答:“从早上起来就咳得厉害。”
“抓药了?”
“抓了。”
江织思忖了须臾,吩咐说:“我的药不用倒了。”
他挂了电话,周徐纺问他:“你要跟江老夫人对着干吗?”
要宣战了吗?
江织把她抱到新添的吊篮椅上坐着:“还记不记得秦世瑜?”
周徐纺:“记得。”江织之前的那位主治医生。
“他因为培育违禁植物在警局待了一阵子,老太太就给我换了孙副院当主治医生,秦世瑜从警局出来之后被老太太遣去了国外,我得到消息,老太太把他叫回来了。”
孙副院是江织的人。
周徐纺记得这件事,那个会致幻的违禁植物还是江织故意暴露出来的。
“江老夫人会继续让他给你当主治医生吗?”
江织也只是猜测:“可能会,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冰雪给的药了,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这脉象是装病还是真病,一摸就摸得出来。”他站在吊篮椅旁边,给她摇着,“而且,我也没兴趣玩猫捉老鼠,该摊开了。”
以前他是抱着玩玩的态度,按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