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能睡,没见过他这么能睡的。
听说是一种病。
地址在一个老式的小区,开车要四十多分钟,到那的时候,陆星澜还没醒,小北把车停好。
“少爷。”
没反应。
小北又叫了一句:“少爷。”
后面的人还是没反应。
好吧,叫不醒。
小北就坐在主驾驶等,等啊等,等啊等,一等就是四个小时。
陆星澜睡到了自然醒,伸了个懒腰,动动睡酸了的脖子,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又是正经的老干部形象,就是嗓音给睡哑了:“几点了?”
小北回答:“凌晨一点了,少爷。”
陆星澜看了一眼手表,真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小北冤枉,“我叫了,叫不醒啊。”
也不能强行叫醒,毕竟嗜睡也是个病。
陆星澜打了个哈欠,把陆声抱下去,放在了周清让家的家门口,就放地上,然后按门铃,再转身走人。
这是干什么?
小北看不懂了:“少爷,您这是?”
陆星澜上车,把车窗关上:“别吱声。”
小北闭嘴了,心想,少爷闹哪出啊?
此处是周清让的另一处住所,小区里住的多是电视台的同事,一户一栋,到了晚上很安静。
没一会儿,周清让就拄着拐杖出来了,他见到门口睡着的人,诧异了一下。
“陆声。”
“陆声。”
周清让唤了两声,人也没醒,他闻到了很重的酒味。
夜里有风,睡在地上的人打了个哆嗦,咕哝了一句梦话。
周清让把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单脚站着,他看着她,许久才拨了个电话:“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了。”
“没事儿。”是电视台的台长徐锦林,他问,“怎么了?”
“能不能把陆家的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