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了,还这样不安分。
骆青和站在走廊里,朝灵堂内看了一眼,里头骆常芳在哭丧,原本只是小泣,这会儿越哭越凶。
“先盯着,过后我再联系你。”
挂了电话,她往灵堂内走。
前来祭奠的宾客从里面出来,见了她,语气沉重地说了句:“节哀顺变。”
这人是骆氏的一个高管,平时最喜欢在她父亲面前溜须拍马。
“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
“……”
这样的话,骆青和听了一遍又一遍,前来吊唁的宾客们,什么嘴脸都有,有人惺惺作态,有人无关痛痒,有人忍着嘴角的笑,假意悲痛,也有人事不关己,连装都懒得装。
怪不得人们常说,一个人活着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人,等死后就知道了。
进到灵堂里的人,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上了一炷香,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周清让,一个是江织。
周清让在冷眼旁观。
江织径直走到骆青和面前:“东西带来了?”
她说:“带了。”
他直接把手里的信封袋递给她,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给,丝毫不避人耳目。
灵堂内,还有宾客在。
骆青和没想到他这么不遮掩:“就在这儿?”
他反问:“不行?”
他做事,一贯都这么由着性子来,毫无顾忌。
骆青和迟疑了片刻,接了信封袋,她打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是一盘老旧的磁带,磁带的下面刻有录音的日期。
日期对得上,确实是原件。
东西给完,江织说:“内存卡给我。”
骆青和也随身带着,因为不信任别人,她把行车记录仪的内存卡给到江织手上。尘埃落定,她笑了笑:“跟你合作很愉快。”
江织看了一眼手表:“你马上就不会愉快了。”
骆青和稍稍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