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觉得好笑,又傻又呆又可爱,他耐心跟她解释,“在遇到你之前,一直在吃药,长期服用的话,会有器官衰竭的假象,最近才断了药。”
所以,他是吃药才病?
这算有病还是没病?
最重要的是:“你断药是因为我吗?”
江织点头认了:“嗯,那药的副作用太大了,不是要跟你一起长命百岁吗,不能再乱吃药了。”
周徐纺拍拍他的头,夸他做得很棒。
她左右犹豫了一会儿:“我可以问为什么吗?”为什么好了还要装病?
“若是我好了,那些不盼我好的人,只怕又要想方设法地让我躺下。”他说得心平气和,跟说别人的事似的,“病得最严重的时候,我还没成年,没有反抗的资本,只能剑走偏锋。”
他就干脆躺下了,不起来。
这病秧子一当,就是多年。
周徐纺有一点想不明白:“你奶奶呢?她不管你吗?”江家坏人是很多,但不管怎么说,江老夫人还是大家长。
她怎么能任由别人残害江织呢?
外面还都传江织是老夫人的心、老夫人的肝,心肝都被人害得器官衰竭了,她不管吗?
江织眼里凉凉的,没什么起伏:“我那时候也这么想,她不管我吗?不知道我的病有古怪吗?她是不救我?还是救不了我?或者,不能救我。”
周徐纺没怎么听懂。
江老夫人到底是什么立场?
“我的病并不全是先天而成,还有后天人为。”
不是一天两天,是年复一年。
江织笑,觉得好笑:“我就是老太太她手把手教出来的,我都能有这样的段数,她会没有吗?她执掌江家快五十年了,还保不住一个她最疼爱的孙子吗?”
整个江家,他最看不透的,就是这老太太,疼也是真疼他,但也是真没保住他。
“所以,我不信她了。”
至少,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