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留在府里的条件是要老夫人拿出三千两白银贴补他的外室。
他再没见过比南广更不像东西的人了。
长那么大岁数,一把年纪都喂了狗。
眼前的小姑娘天真无邪,叽叽喳喳地讲小时候南广是怎么宠她的,聒噪得像只小雀鸟。
却不知道,她的父亲早已不再如当年。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
罢了,念在她曾为他火中取栗的份上,就多给她一点关爱,把她当成半个女儿吧!
南宝衣不悦,“二哥哥,你别总摸我的头,会长不高的!”
“迷信。”
“不迷信也不能摸,我又不是小狗……”
萧弈见她颇有精神,道:“休息好了?”
“差不多了,干嘛?”
“起床读书。”
南宝衣惊悚:“二哥哥,我今儿可是晕过去了,活生生晕过去了!”
“不是休息得差不多了吗?”
“那也不成!哎呀,我晕了,又晕了……”
小姑娘做戏似的倒在被子里,小手还似模似样地搭在额角,只是那双眼睛却做贼似的扑闪,时不时悄悄回眸瞄他。
萧弈俯身而来。
他一只手撑在榻上,一只手搭在她的细腰上,嗓音低哑:“真不想读书?”
好好说着话,指尖却悄无声息地探进女孩儿的襦裙。
指尖勾了勾细腰上的肌肤,细腻绵嫩,宛如上等的羊脂白玉。
“哈哈哈哈哈!”南宝衣忍不住娇笑起来,赶鸭子似的窜出床帐,“我读书,这就去读书!哈哈哈哈哈!”
她的二哥哥实在太可怕啦!
二十天时间。
南宝衣在萧弈的亲自教导下,完成了一场魔鬼式训练。
花朝节前夕,南宝珠带着绣娘来给她送府里裁制的新衣。
她看见南宝衣合上书卷,沉静地坐在妆镜台前。
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