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睡眠不好。”
聂斯景是知道姜瑟对睡眠的质量有多高的，再加上姜瑟还有起床气，闹起来连聂斯景都压不住她。
所以很多时候，聂斯景都是等姜瑟睡到了自然醒或者有苏醒的痕迹外才敢出声叫她。
姜瑟还真被聂斯景这个问题给难住了，她陷入了思考。
等过了几秒之后，才有些不确定的出声“我...我都是要当妈的人，应该不会介意自己的孩子哭闹吧......”
她说到‘应该’的时候，语气明显的顿了顿。
而后面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底气不足。
聂斯景看她这副模样，便什么都明白了。
见着姜瑟这般迟疑和不确定的模样，聂斯景忍不住发笑。
聂斯景不笑还好，他一笑，姜瑟内心那股较劲便上来了。
她顿时来了底气“不准笑！我说不会就不会！”
她双手插着腰，脸上佯装出充满怒意的模样。
可是落在聂斯景眼里，完全像是一副娇憨的模样。
姜瑟现在这般信誓旦旦，底气十足的说。
可是在孩子出生后，她就全然忘记了她怀孕的这段期间里说下的‘豪言壮语’。
*
两个多小时候，明雀兰来到了聂家。
只是她一个人前来。
除了她之外，就只有她手里拿着的一沓资料。
她走进来后，直接将资料丢给了姜瑟。
“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姜瑟连忙将资料接住。
可惜她现在却没有心情去看这些证据，或者说，她就没打算去看过这些证据。
就算看了，已经离开的人也不会再回来了。
现在更重要的，是关于明雀兰此时的状态。
她比姜瑟离开之前看到的状态还要不好。
脸上仿佛覆上了一层霜意。
冰冷无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