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珍爱小楼,永不相负。”
“那是当然!”
祖孙二人其乐融融的模样,看在禾晏眼中不是滋味。世人千种,有缘无分的人如恒河砂砾,数不胜数,可若是被人误会却无法说出,那或许是最遗憾的一种。
珍贵的佳肴也无法令她开心起来,待心事重重的用过饭,肖珏与禾晏起身向穆红锦辞行。
穆红锦点头。
转身要离开时,禾晏终于还是忍不住,看向穆红锦,问道:“殿下既然已知故人如今住在崔府,不说见面,为何不问问他如今近况,这些年的经历呢?”
从开始到现在,自从知道柳不忘就是救了穆小楼之人后,穆红锦轻描淡写的一笔将往事带过,再也没有提起此人,就好像柳不忘与她毫无相干。
穆红锦微微一怔,随即看向禾晏,淡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至于现在,他与本殿,也本就是不相关之人。”
……
用过饭后,禾晏和肖珏向穆红锦辞行。
等出了王府,禾晏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王府朱色的大门,迟疑的开口:“王女殿下,果真如今只当我师父是个陌生人么?”
肖珏:“爱之深恨之切,真正放下之人,是不会刻意忘记某件事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微微勾起嘴角,“禾大小姐于情事上,实在不懂得察言观色。”
这还带打击人的?禾晏心道,况且这如何能怪她?前生她就没有什么场合去细细揣摩别人的心思,除了敌方将领。再说女子心思本就细腻,一个女子真要掩饰自己的心意,那是决计不会让人看出来的。
“说的都督好像很了解似的,”她顶嘴道。
“比你好一点。”
他悠悠的往前走了,禾晏赶紧跟上。
……
空旷的大殿中,红袍金冠的女子慢慢的走上台阶,在高座上坐了下来。
穆小楼用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