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余惊鹊已经不在乎了。
秦晋知道顾晗月的身份,知道余惊鹊的身份,都沉默不语,季攸宁就算是知道了余惊鹊地下党的身份,还潜伏在军统,同样也会装傻吧。
秦晋的故事,余惊鹊不想和任何人分享。
因为那是秦晋的故事,而不是余惊鹊和其他人的谈资,哪怕是季攸宁也不行。
余惊鹊很荣幸自己可以知道秦晋的一切,也会默默的记在心里,不会说出来。
饭吃在嘴里,余惊鹊很难形容是什么味道。
余惊鹊就和秦晋一起吃过一顿饭,马迭尔旅馆分别之后,再见面的那一顿饭。
之后好像就再也没有一起吃过饭,甚至是秦晋让余惊鹊喝酒,余惊鹊都拒绝。
韦瀚海死后,两人喝了一杯。
一顿饭。
一杯酒。
一个人就没有了。
心情复杂,却不至于被击垮。
当余惊鹊为秦晋打开门两次的时候,秦晋就走的很放心,她相信余惊鹊不仅可以熬过来,还会变的更加强大。
晚上休息,季攸宁没有要求余惊鹊抱着,而是说自己抱着余惊鹊。
轻轻躺在季攸宁的怀抱里,余惊鹊感觉自己眼中有泪水流出来,或许就这么一次,明天的余惊鹊,依然是战斗在敌人内部的战士。
他要嬉笑怒骂,都是面具,他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来他的疑点。
今天其实余惊鹊有些失态了,在面对剑持拓海的时候。
可是在等待秦晋消息的时候,还要让余惊鹊保持往日的状态,对他来说,真的太过残忍。
泪水季攸宁感受到了吗?
或许感受到了。
也或许没有。
但是季攸宁沉默不语,她没有询问,没有安慰,只是摸着余惊鹊的头,让他安然入睡。
迷迷糊糊一整晚,余惊鹊起床,用冰冷的水洗漱,换上一身纯黑的西装。
看着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