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这些,但是这一次经历了生死,余惊鹊好像成熟了,他选择告诉陈溪桥。
余惊鹊开口说第一字的时候,陈溪桥就张开嘴巴,等到余惊鹊最后一个字出口的时候,陈溪桥的双手,紧紧捏着桌边,好在是实木的桌子,不然或许就被陈溪桥给捏碎了。
桌子因为陈溪桥的用力,变得发抖起来,水杯里面的水,泛起一层一层的涟漪。
余惊鹊的胳膊,向下压住桌子,将抖动变小。
“谢谢。”陈溪桥这两个字,余惊鹊其实听不清楚,因为他嘴里好像含着一片布一样。
“无碑,无棺。”
“无哀乐送行,无纸钱铺路。”
“无人知,无人晓。”
“你也不必谢我。”
甚至不如叶娴和周介之,还有薄棺一口。
这或许是余惊鹊和陈溪桥,在五年之后见面,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谈论文殊的事情。
余惊鹊每说一个字,陈溪桥的情绪就变化一份。
“算你有良心,不然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如果陈溪桥现在,还是和往常一样理智冷血,余惊鹊可能会气的打他一顿吧。
可是这对陈溪桥来说,太难了。
他怎么可能还继续保持冷静,文殊难道不是他心中的痛吗?
“我可以去看吗?”陈溪桥的语气,第一次带着害怕的感觉,这是余惊鹊从来没有见过的。
余惊鹊下意识的抬头,看着陈溪桥的脸,一个快年过百半的人,脸上居然是孩子气的担忧和惊慌。
他可以去看吗?
这根本不需要余惊鹊的回答。
可是陈溪桥害怕,他有点怕。
陈溪桥日思夜想想要知道,想要去看看,可是现在真的知道了,他却怕了,心中都是胆怯的感觉。
理由陈溪桥有一百种。
借口可以找出一千种。
每一个都理直气壮,每一个都振地有声。